朱棣为什么要杀叶伯巨,人物生平叶伯巨,字居升,元末明初浙江宁海人。下面农商科技小编带你了解一下关于朱棣为什么要杀叶伯巨的那些事。
朱棣为什么要杀叶伯巨
叶伯巨,明浙江宁海人,字居升。
洪武时以国子生授平遥县训导。
通经学,有见识。
洪武九年(1376年)上书,称天下可患者三事:分封太侈、用刑太繁、求治太急。
太祖盛怒,谓其离间骨肉,下刑部狱,瘐死。
朱棣为什么要杀叶伯巨
叶伯巨,字居升,元末明初浙江宁海人。
元末即有文名,弱冠游于卿大夫之间。
明洪武初年以通经学入国子监学习。
洪武八年(1375),明太祖朱元璋下诏,选国子监学生分赴北方任职,宣政教化,废元末轻文之陋俗,振兴民间读书风气。
伯巨被分发山西,任平遥儒学训导。
朱棣为什么要杀叶伯巨
洪武九年(1376),因天象出现异常情况,旧世称为星变,封建社会人们认为是上天示警,标志着国有大难或天下有不平之事。
朱元璋遂下诏,要天下人士上书朝廷,指出政治得失或不公之处,提出批评或建议。
伯巨读诏书后决心针对朝廷得失,上书指明关乎国政典宪的一些大弊端,劝谏皇帝 。
对朋友们讲:我认为"当今天下所能造成大祸患的有三件大事,两件事容易看清但爆发迟,一件事难以看清却爆发早,即使皇帝不下诏求言,我也有心上书言明,何况皇帝明白下令要人们大胆直言 ,我决心上书奏明所看到的问题。
"遂起草《奉诏陈言疏》,疾呼"当今之事,所过者有三:分封太侈也 ,用刑太繁也,求治太速也。
"批评朱元璋错误地对待有知识者和文人 。
看到伯巨的奏疏 ,直斥其忌 ,气得大叫:"小子间吾骨肉,速速逮来,我要亲手将他射死!"于是派官兵星夜奔驰 ,将伯巨解往南京。
抵京后朝中大臣才知其言引起帝怒,有心保护,由丞相趁朱元璋高兴时上奏伯巨逮到,并请求让刑部审讯治罪,朱元璋同意。
伯巨被关在刑部监狱,受尽虐待,活活饿死。
朱棣为什么要杀叶伯巨
叶伯巨死后,历史无情地教训了执意逆流而行的朱元璋,死后尸骨未寒 ,其孙朱允(建文帝)即与诸王产生矛盾 ,实行"削藩"之策,其叔父燕王朱棣袭夺北平全城 ,发兵以"靖难"为名争夺天下,半壁江山再次遭受三年多兵火浩劫 ,百姓深受祸害,而朱元璋所寄托以天下重任的孙皇帝也被赶下台,一说自焚死于大火,一说逃出为僧。
时人及后世均服伯巨有先见之明,并以耿直敢言之誉载入史册。
朱棣为什么要杀叶伯巨
洪武九年星变,诏求直言。
伯巨上书,略曰:
臣观当今之事,太过者三:分封太侈也,用刑太繁也,求治太速也。
先王之制,大都不过三国之一,上下等差,各有定分,所以强干弱枝,遏乱源而崇治本耳。
今裂土分封,使诸王各有分地,盖惩宋、元孤立,宗室不竞之弊。
而秦、晋、燕、齐、梁、楚、吴、蜀诸国,无不连邑数十。
城郭宫室亚于天子之都,优之以甲兵卫士之盛。
臣恐数世之后,尾大不掉,然后削其地而夺之权,则必生觖望。
甚者缘间而起,防之无及矣。
议者曰:‘诸王皆天子骨肉,分地虽广,立法虽侈,岂有抗衡之理?’臣窃以为不然。
何不观于汉、晋之事乎?孝景,高帝之孙也;七国诸王,皆景帝之同祖父兄弟子孙也。
一削其地,则遽构兵西向。
晋之诸王,皆武帝亲子孙也,易世之后,迭相攻伐,遂成刘、石之患。
由此言之,分封逾制,祸患立生。
援古证今,昭昭然矣。
此臣所以为太过者也。
昔贾谊劝汉文帝,尽分诸国之地,空置之以待诸王子孙。
向使文帝早从谊言,则必无七国之祸。
愿及诸王未之国之先,节其都邑之制,减其卫兵,限其疆理,亦以待封诸王之子孙。
此制一定,然后诸王有贤且才者入为辅相,其余世为籓屏,与国同休。
割一时之恩,制万世之利,消天变而安社稷,莫先于此。
臣又观历代开国之君,未有不以任德结民心,以任刑失民心者。
国祚长短,悉由于此。
古者之断死刑也,天子撤乐减膳,诚以天生斯民,立之司牲,固欲其并生,非欲其即死。
不幸有不率教者入于其中,则不得已而授之以刑耳。
议者曰:宋、元中叶,专事姑息,赏罚无章,以致亡灭。
主上痛惩其弊,故制不宥之刑,权神变之法,使人知惧而莫测其端也。
臣又以为不然。
开基之主垂范百世,一动一静,必使子孙有所持守。
况刑者,民之司命,可不慎欤!夫笞、杖、徒、流、死,今之五刑也。
用此五刑,既无假贷,一出乎大公至正可也。
而用刑之际,多裁自圣衷,遂使治狱之吏务趋求意旨。
深刻者多功,平反者得罪。
欲求治狱之平,岂易得哉!近者特旨,杂犯死罪,免死充军。
又删定旧律诸则,减宥有差矣。
然未闻有戒敕治狱者务从平恕之条。
是以法司犹循故例。
虽闻宽宥之名,未见宽宥之实。
所谓实者,诚在主上,不在臣下也。
故必有罪疑惟轻之意,而后好生之德洽于民心,此非可以浅浅期也。
何以明其然也?古之为士者,以登仕为荣,以罢职为辱。
今之为士者,以溷迹无闻为福,以受玷不录为幸,以屯田工役为必获之罪,以鞭笞捶楚为寻常之辱。
其始也,朝廷取天下之士,网罗捃摭,务无余逸。
有司敦迫上道,如捕重囚。
比到京师,而除官多以貌选。
所学或非其所用,所用或非其所学。
洎乎居官,一有差跌,苟免诛戮,则必在屯田工役之科。
率是为常,不少顾惜,此岂陛下所乐为哉?诚欲人之惧而不敢犯也。
窃见数年以来,诛杀亦可谓不少矣,而犯者相踵。
良由激劝不明,善恶无别。
议贤议能之法既废,人不自励,而为善者怠也。
有人于此,廉如夷、齐,智如良、平,少戾于法。
上将录长弃短而用之乎?将舍其所长、苛其所短而置之法乎?苟取其长而舍其短,则中庸之材争自奋于廉智。
倘苛其短而弃其长,则为善之人皆曰:某廉若是,某智若是,朝廷不少贷之,吾属何所容其身乎!致使朝不谋夕,弃其廉耻,或事掊克,以备屯田工役之资者,率皆是也。
若是非用刑之烦者乎?
汉尝徙大族于山陵矣,未闻实之以罪人也。
今凤阳皇陵所在,龙兴之地,而率以罪人居之,怨嗟愁苦之声充斥园邑,殆非所以恭承宗庙意也。
且夫强敌在前,则扬精鼓锐,攻之必克,擒之必获,可也。
今贼突窜山谷,以计求之,庶或可得。
顾劳重兵,彼方惊散,入不可踪迹之地。
捕之数年,既无其方,而乃归咎于新附户籍之细民,而迁徙之。
骚动数千里之地,室家不得休居,鸡犬不得宁息。
况新附之众,向者流移他所,朝廷许其复业。
今附籍矣,而又复迁徙,是法不信于民也。
夫户口盛而后田野辟,赋税增。
今责守令年增户口,正为是也。
近者已纳税粮之家,虽承旨分释还家,而其心犹不自安。
已起户口,虽蒙怜恤,而犹见留开封祗候。
讹言惊动,不知所出。
况太原诸郡,外界边境,民心如此,甚非安边之计也。
臣愿自今朝廷宜存大体,赦小过。
明诏天下,修举八议之法,严禁深刻之吏。
断狱平允者超迁之,残酷裒敛者罢黜之。
凤阳屯田之制,见在居屯者,听其耕种起科。
已起户口、见留开封者,悉放复业。
如此则足以隆好生之德,树国祚长久之福。
而兆民自安,天变自消矣。
昔者周自文、武至于成、康,而教化大行;汉自高帝至于文、景,而始称富庶。
盖天下之治乱,气化之转移,人心之趋向,非一朝一夕故也。
今国家纪元,九年于兹,偃兵息民,天下大定。
纪纲大正,法令修明,可谓治矣。
而陛下切切以民俗浇漓,人不知惧,法出而奸生,令下而诈起。
故或朝信而幕猜者有之;昨日所进,今日被戮者有之。
乃至令下而寻改,已赦而复收。
天下臣民莫之适从。
臣愚谓天下之趋于治,犹坚冰之泮也。
冰之泮,非太阳所能骤致。
阳气发生,土脉微动,然后得以融释。
圣人之治天下,亦犹是也。
刑以威之,礼以导之,渐民以仁,摩民以义,而后其化熙熙。
孔子曰:如有王者,必世而后仁。
此非空言也。
求治之道,莫先于正风俗;正风俗之道,莫先于守令知所务;使守令知所务,莫先于风宪知所重;使风宪知所重,莫先于朝廷知所尚。
古郡守、县令,以正率下,以善导民,使化成俗美。
征赋、期会、狱讼、簿书,固其末也。
今之守令以户口、钱粮、狱论为急务;至于农桑、学校,王政之本,乃视为虚文而置之,将何。
以教养斯民哉?以农桑言之:方春州县下一白帖,里甲回申文状而已,守令未尝亲视种艺次第、旱涝戒备之道也。
以学校言之:廪膳诸生,国家资之以取人才之地也。
今四方师生,缺员甚多。
纵使具员,守令亦鲜有以礼让之实作其成器者。
朝廷切切于社学,屡行取勘师生姓名、所习课业。
乃今社镇城郭,或但置立门牌,远村僻处则又徒存其名,守令不过具文案、备照刷而已。
上官分部按临,亦但循习故常,依纸上照刷,未尝巡行点视也。
兴废之实,上下视为虚文。
小民不知孝弟忠信为何物,而礼义廉耻扫地矣。
风纪之司,所以代朝廷宣导德化,访察善恶。
听讼谳狱,其一事耳。
今专以狱讼为要。
忠臣、孝子、义夫、节妇,视为末节而不暇举,所谓宣导风化者安在哉?其始但知以去一赃吏、决一狱讼为治,而不知劝民成俗,使民迁善远罪,乃治之大者。
此守令风宪未审轻重之失也。
王制论乡秀士升于司徒曰选士,司徒论其秀而升于太学曰俊士,大乐正又论造士之秀升之司马曰进士,司马辨论官材,论定然后官之,任官然后爵之。
其考之之详若此,故成周得人为盛。
今使天下诸生考于礼部,升于太学、历练众职,任之以事,可以洗耳恭听历代举选之陋,上法成周。
然而升于太学者,或未数月,遽先入官,间或委以民社。
臣恐其人未诸时务,未熟朝廷礼法,不能宣导德化,上乖国政,而下困黎民也。
开国以来,选举秀才不为有多,所任名位不为不重,自今数之,在者有几?臣恐后之视今,亦犹今视昔,昔年所举之人,且不深可痛惜乎!凡此皆臣所谓求治太速之过也。
昔者宋有天下盖三百余年。
其始以礼义教其民,当其盛时,闾阎里巷皆有忠厚之风,至于耻言人之过失。
洎乎末年,忠臣义士视死如归,妇人女子羞被污辱,此皆教化之效也。
元之有国,其本不立,犯礼义之分,坏廉耻之防。
不数十年,弃城降敌者不可胜数。
虽老儒硕臣甘心屈辱,此礼义廉耻不振之弊。
遗风流俗至今未革,深可怪也。
臣谓莫若敦仁义,尚廉耻,守令则责其以家桑学校为急,风宪则责其先教化、审法律,以平狱缓刑为急。
如此则德泽下流,求治之道庶几得矣。
郡邑诸生升于太学者,须令在学肄业,或三年,或五年,精通一经,兼习一艺,然后入选,或宿卫,或办事,以观公卿大夫之能,而后任之以政,则其学识兼懋,庶无败事。
且使知禄位皆天之禄位,而可以塞觊*之心也。
治道既得,陛下端拱穆清,待以岁月,则阴阳调而风雨时,诸福吉祥莫不毕至,尚何天变之不消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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