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孩子最大的理想是走出大山,离开农村,不用再做农民;乡村教育教出来的孩子,他们从来想的都是摆脱贫穷的家乡,而不是回去建设家乡。
这样的现状令人无力、无奈,连劝说的话都无从开口。他们的想法没错,他们只是向往更好、更有尊严的生活。
那么,他们留在身后的家乡,仅仅依靠留守的那些老人,明天又在何方?
那么,这些每个月只有880元收入的支教老师,他们坚守在大山里,送走越来越多的乡村孩子,可那座山还是像十年前那样等待着捐助。他们的坚守的意义又在哪里?
大家最开始记住的就是他的标签—支教四年,曾荣获“广西十大公民楷模”新闻人物称号。
但是拿到奖品后,侯长亮内心却惴惴不安,于是逃到贵州坚持支教,后辗转到云南昭通山区任教。
从2011年大学毕业后,远涉重洋到山村支教,归期几乎没有想过,一直到2020年才结婚,月薪880元难以抵得上实际压力,只好选择了出走。
可最难舍难分的是那几个山村孩子,他们被“落后““贫困”的感觉所掩盖,几乎没有人见到过他们的本来面目:能够在竹林里“蹿来蹿去”,不戴手套麻利地挖笋;;还会早早赶去上学,骄傲地对他宣布卖钱花赚三元。
“六一”儿童节期间,侯长亮在接受澎湃新闻采访时谈到了乡村孩子的出路问题,而在这个问题的背后不乏其对于当前乡村教育状况的担忧:教材内容“城市化”,学生失学,捐款“乱象”,学生缺乏乡村认同感,乡村教师离职等
有一次,他还是一个生长在农村的小孩,由于这段往事,使他数次被留守和出走的困境所束缚,“我还想,有一个人接我们棒喝,可我不想,你和我们一样坚持了那么多年”,侯长亮如是说。
看完以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支教老师:乡村孩子迷失在打工潮里#。
目前,9亿多城里人、5亿多农村人。
可是,城市和乡村生活完全不同,几乎完全没有可比性。
当然,我也是农村人,我是高中生,通过打工和经商在城市里面立足。
另外,在义务教育阶段还有辍学,这是痛心疾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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